余政严微微眯起了眼睛,表面上像只绵羊,实际上已经在暗处亮出了自己锋利的狼爪,不过还是青涩幼稚了一些,他本以为那次对余明朗说的那番话可以挫一挫他的锐气,听话是听话了一些,可到底是不知悔改。
余明朗和他很像,却让他在骄傲的同时也担忧着,毕竟是自己的儿子,手把手教出来的孩子,可不能在关键时候长偏了。
“明朗,”余政严轻轻叫了一声他,“这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那孩子的眼睛好看的像是在发光,像极了素娟的模样。
他对着这双和妻子一样的眼睛,说出了残酷的话:“我的耐心是有限的,我可以疼你,但是绝不能放任你错下去,我可以把你捧到天上去,也可以让你一文不值。”
“你是我的孩子,以后也会是我的下属,无用的东西总会被放弃,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。”
“明朗,你已经十八岁了,不要让错误的事情毁了你自己。”
什么是错,什么是对?